出右脚,抬起腿,绷起脚丫,用趾端指给我看。
我顺着妈妈的光脚,看到梳妆台上躺着那避邪的残骸,裂得还真整齐!
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
断口相当齐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静地对我说:“是啊大哥,刚才我眼看着那块避邪正中心有个十字裂缝,慢慢在走。我还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
我就纳闷:有的人说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这老镇定嗫?
我看着他,联想到昨夜老仙人对我讲的事情。
二拐这家伙的超然镇静确实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脸上强装镇静,对妈妈说:“好事儿好事儿,它给您挡了煞了。”
妈妈问:“它给我挡的是什么煞?谁想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我赶紧改口说:“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材料老化。别紧张。”
妈妈问:“那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点上一柱子香,毕恭毕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炉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刚到一半,却已灭半数。
再重磕!
再抬头,香全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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