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了。”
我说:“您不老。喂奶的女人高潮的时候都滋奶是么?”
妈妈说:“反正我是。”
我醒来,不明白这梦什么意思。
小骚货趴我旁边,睡得跟死狗似的,张着嘴,鼾声断断续续,看来真累坏了。
睡不着了,天也大亮,起床。
撒尿的时候忽然发现我身上出了怪事儿。
肚脐眼下边鼓出一大包,不疼,深红色,上面有好多密密麻麻的血管。狗睾丸见过吧?就内样儿。
上地称一看,体重显示我重了十斤。
可我身体其它地方哪儿都没胖啊。
洗漱完毕,一回身,看小骚货光着脚站我面前,全身赤裸,唯独穿着一条裤衩。
她双手慢慢往下搓着裤衩的松紧带,肉感地挑逗我。
内裤衩眼1。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是房东媳妇穿过的那条裤衩。
我丘脑一麻!
分明扔大衣柜顶上了啊。她怎么发现的?
她脸上伤痕累累,全身光溜溜的,穿的唯一物件来自阴间,好诡异的场景。
她半笑着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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