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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张起来,正色说:“快给我解开!快点儿!”
我穿好裤子,点根儿烟,调戏她:“解开干吗呀?”
她有点儿要急,开始奋力挣扎,头发都乱了,可我今天绑得那是相当紧,勒痕深深深几许~我说:“再抽两口烟我就先撤了。”
有时候我觉得其实不用附体我就已经是国家a级魔鬼了。
我蹲她旁边,用干树枝在雪地上写数字,自言自语:“走以前帮你算算啊,货运列车时速就算八十公里,五十三节车皮,刹车需要多少米呢?二十八。三八二十四。这是九。九呢,加上三百二十四,然后除以……”
假装特认真在那儿算。
旱地惊雷是一种本事。
凭空制造张力能让原本平淡的生活显得似乎不那么庸俗。
她拼了命挣蹦,却发现所有挣蹦都是徒劳。
她真急了,提高声音说:“放开我!我错了!我是婊子!我不该找猥哥!我错了~~”
她冲我叫唤的声都不对了。
我冷冷说:“你爱找谁找谁。我跟你没关系。”
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更加拼命挣扎,她喊得嗓子劈掉。绝望地。
我忽然不忍心再折磨这姑娘了。
突然她满脸鼻涕地半哭半笑说:“爸爸!给我解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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