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放开缰绳,边肏边叫:“娘。”
她挨肏边答应:“哎。”
“娘。”
“说。”
“我不行了。”
“脺吧。”(音“虽”,当地土话?可能是鼓励我射的意思。——a8注)
大礼炮嚎叫着怒射。
老屄的直肠也随着我的节律,狠狠收缩。
我趴在她后背上,双手狠命攥着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濛。
我飞了,飘摇直上,飞进太虚幻境。
我飘了三十几秒钟才飘回老屄后背。
发先我撒完了野,射完了精,她的高潮也已经悄悄消退。
软鸡巴通体滑腻,开始往外溜。
出来了,鸡巴头和她屁眼之间拉着长长的下垂的粘丝,像斜拉桥。
粘液特浓,混浊,黄白,掺着棕色粪汁。
老屄站直,赶紧用手捞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里嘬了。
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赶紧给鸡巴掖回内裤,再次警惕地扫视四周。山谷寂静,远近没人。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0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