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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妈妈叫我,我回到卧室。妈妈醒了。
我给妈妈穿好衣服,带她到卫生间排晨尿,完了给她擦。
我拿下她血染的卫生巾。刚换下来的卫生巾沉甸甸的。我闻闻,特腥特骚,臭里带香。我贴妈妈嘴上。妈妈甩头弄掉。
我抄起来粘我嘴上,鼻子吸着骚臭腥香。妈妈惊恐地望着我。
我从妈妈血屄里抠出那只孵了半宿的煮鸡蛋。煮蛋红红的,满是经血和粘液。
我把这只经血煮蛋塞进妈妈嘴里。妈妈皱起眉头,但顺从地嚼起来。
没胳臂的妈妈吃着自已血屄腌制的煮鸡蛋,这被虐场景非常怪异。我喜欢,下边又来感觉了。
我拉着妈妈来到客厅沙发上,光着屁股挺着大枪跪沙发上亲她脸,舔她脖子、耳朵,说:“妈你真骚!”
妈妈还在咀嚼她的煮鸡蛋,噎得翻白眼。
我继续冲动地亲她舔她,忽然听见门钥匙转动。门开,小骚骚儿遛狗、买油条回来了,脸冻通红。
望着沙发上这对怪异母子,愣一下,换上棉拖进厨房准备早点。
妈妈脸已红透。我套上秋裤,给妈妈换上一新的卫生巾,系好月经带儿,给她穿好衣服,帮着梳洗。一大套。
一边弄一边脑子里忽然冒出“mgforoncewasnotachore……”
这是大学时背原文《christmasdaythemorng》里的一句话。当时还年轻,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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