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以为“嘴唇抖动”乃真正动情的重要标志。
现在,妈妈的呻吟如泣如诉,语调异常哀怨。
我拿手指胡撸妈妈的血屄,居然发现她子宫已脱出阴道口,圆圆的,滑溜溜的,特可爱。
我兴奋起来,加快手淫她脱出的子宫口。
我说:“妈妈,我摸您哪儿呢?”
妈妈呻吟着,呜咽着,没回答我。
我紧一阵、慢一阵,十足一恶魔。我欣赏着怀里的生身母亲,看着她在我手下挺动,像上了岸的鱼。
听着她随着我的指法快慢而发出不同音调的呻吟,感觉她就是我怀里一把敏感的乐器。
妈妈开始颤抖。我能感到她在痛苦徘徊。也许她和我一样在拷问自己:这样的关系要不要终止?
妈妈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了。我把右手食指狠狠肏进妈妈的尿道,其余手指狠命抚弄妈妈脱出的子宫口。
妈妈的尿道湿漉漉的,热热的,紧紧“嘬”住我的食指。
突然,妈妈的屁股高高挺起,离开床褥约二十厘米。
浑身痉挛,双腿肌肉啪啪直跳。我知道,妈妈再次被我狠狠手淫到高潮。
灯光下,妈妈闭着眼睛,龇牙咧嘴,暴露出牙龈和牙齿。牙龈和牙齿表面有晶亮的口液。
小骚骚儿还坐在床边地毯上,一边看我们一边嚼那鸡蛋,一边喘息着手淫她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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