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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床头柜里找出月经带儿和卫生巾,给她戴上。
妈妈低声说:“好了,赶紧关上灯。”
我关上灯。卧室马上黑了好多。
妈妈轻声问:“刚才我声音不大吧?那姑娘听不见吧?”
我说:“管她呢。儿子下去给您焐脚。”
妈妈的脚老举着做动作,所以永远是冰凉的。冬天倒霉就格外凉。
我转一个儿,跟妈妈头脚对卧。
大被窝里,我捧着妈妈赤裸的凉脚丫。这脚皮肤还算紧凑,尚无皱纹松弛。
我用我的热手,温和、持续地按摩这俩脚。
我闻见妈妈的脚散发出幽幽酸臭,同时我又能品出这清淡酸臭里混杂着微微骚香。
其实香臭是一枚硬币的两面。何为香、何为臭?仁者见仁。
香即是臭。臭即是香。空既是色。色既是空。古人够坏哈?a8更坏。
妈妈轻声叹口气。我问:“叹什么气?”
妈妈低声说:“我特困惑。为什么我喜欢跟你干这些事?明知不该,可我忍不住……”
我顺口答音:“不该的未必不好,好的未必就该。好与不好,该与不该,谁定的?您的生活您做主。”
妈妈不再说话。可能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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