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骚骚儿真信了,没去卫生间,但急得原地转磨。
妈妈在我右边儿沙发上坐着,伸出光光的左脚顶我右手,眼睛看着我,内意思别再难为人家了。
我端起沙拉碗,从容不迫喂妈妈吃沙拉。
小骚骚儿快哭了,自言自语:“城里人怎么了都?!”
妈妈正色对我说:“你赶紧的!人挺难受的……”
我无辜地望着妈妈,一脸忠厚老实。
我说:“是真堵了。她要拉那儿咱今儿夜里谁也别想睡了。”
妈妈难以理解:“内下水道下午还……”
我把满满一大勺子沙拉塞进妈妈正说话的嘴里。妈妈终于静了音了。
唉。要不怎么说她单纯呢。
出于特定需求,没事儿的可以找个事儿嘛。故障还不好办?让它有就肯定有,没有都得有。
我到小骚骚儿耳边对她耳语:“我有一祖传秘诀专治痔疮。你趴这地毯上,屁股抬高,趴二十分钟。这叫保留灌肠。”
小骚骚儿听话地趴地毯上,光裸的屁股冲我高高撅起。
我拿左脚踩她肩膀上,一边欣赏她屁股一边喂我妈沙拉。
小骚骚儿的屁股白白的,屁眼儿淡赭色,对那只高尔夫球已达极限,“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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