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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根儿一酸,猛睁开眼,发先原是一枕黄粱。
这梦啥意思?
莫非我前妻先在玩儿起女欢女爱?
搞不懂。
小骚货半醒过来,咕哝说:“别弄我骚骚儿……”
她伸手下去摸,发先屄里插了卫生棉条,清醒了点儿,说:“我没倒霉。你干吗?”
我说:“你昨晚上不起来洗,要不塞上点儿还不流满床都是?”
我俩都朝左,我亲着她脸蛋、耳朵,鸡巴已经直了,顶着她屁股沟。
您要打天花板看,我俩呈“ss”形儿。
我揉搓她白咂儿软胳膊软肚子硬豆豆肥屁股,同时给她讲坏故事。
我说:有一天啊,一大流氓抓住一女的,说,把绳子递给我,然后你把手背后……”
我感觉她脸特热。
我说:“内女的就把绳子递给大流氓,然后把手背后……”
她豆豆已经湿漉漉,红肿就没消退,倍儿烫。
我说:“这时候忽然进来一小伙子,特精神……”
她打断我说:“流氓,里边涨得紧。先拿出来一会儿行么?”
我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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