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扭动。看得出她在拼命忍,试图捏住排泄出口。
司机和我聊天。我装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我付钱,仅此而已。我从不多说一个字。
终于进了小区,下车,进楼门。
到了我家。
一进门,她四处张望,膀胱已硬如岩石。此时她大腿夹紧、两脚轮颠。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问:“茅房在哪儿?”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这儿没茅房。”
她一惊:“啊?那你……?”
我说:“原来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着急了,悲愤欲狂,脸腾就红了,直跺脚。
她问:“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说:“我解啊。我浇花。”我一边调侃逗她,一边从后边抱住她,亲她耳垂,揉她肚子。
她一挺,挣开,惊呼:“别弄!快出来了……”
我解开她裤带,脱下她带袢布鞋,扒下她袜子,一古脑脱下她外裤秋裤内裤。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内八字夹着阴屄,快哭了。
我拿一长方形不锈钢浅盘(副食店摆酱肘子那种),放餐桌上,说:“上去,蹲这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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