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晚上我有点事,办完了会回家。”
心里莫名的一阵惆怅:我的生活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突然怀念以前的生活。
从不用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家,从不用担心我夜不归宿(出差例外),更不用担心我会另做新郎。
从不用担心她会晚回家,从不用担心她操持不好这个家,更不用担心她会红杏出墙(现在看来那时是过于相信自己的魅力了)。
竟然有点后悔那天晚上没通知她就赶回家。都是奔四的人了,还非要玩什么浪漫。
一切都蒙在鼓里自得其乐,总好过亲眼看见光环破灭的痛苦。
郁闷之中上了廖卫东的奥迪车,一路向城郊奔去。
正是下班高峰,路上人多车多,这小子倒是没敢飙车。
廖卫东比我小两岁,是湘江大学法学院的本科生,毕业后在省城做了好几年律师,当时在律师界还有点名气。
上世纪九十年代江都市影响极大的建行四个亿集资诈骗案,主要被告就是请廖卫东做的辩护律师,这小子倒好,一些够得上死罪的事儿都让他辩成了合法行为,要不是那被告有件事人证物证俱全实在无法开脱,只怕会当庭无罪释放。尽管法院为了平息民愤判了那家伙个无期徒刑,律师界却都公认廖卫东大获全胜。一时间这小子名声大振,前途不可限量。震惊全国的张军持枪跨省抢劫案案发,有的主犯就想花高价请廖卫东辩护,不过让他给推掉了(只怕是他见这案子是个铁案辩也白辩别因此毁了自个的英名吧)。
后来这小子突然不做专职律师了(当然,律师的头衔还挂着,只是不对外执业了)。有一次我问他原因,他感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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