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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她出卖了宫二,差点让他送了命。
这一世她告诉宫二,她心属寒鸦柒,身子肮脏不堪,极尽所能地羞辱他,他明明都发了疯,就算在她濒死时心软片刻,只是说明他舍不得她死,他心里如何能没有芥蒂。
他又如何能这样坦然地看着她,这样把舌头伸进她的花穴里取悦她,她算什么东西,天上的云被她踩在脚底下,不可亵玩的雪松为她低下高贵的头颅,他的舌头这样湿热,和他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同,他嘬吻着她,明明他在下面,可他好像有主动权那样,掌握了这件事的节奏。
她发出了好听的鼻音,看上去非常享受。
他要得到浅浅,这声音以后谁也别想听到。
宫二的舌尖顶在她敏感的地方碾动,她这样发情的娇媚样子,以后只能给他看。
这本来就是他的新娘,早在她刚出生时便定好了的。
她早就应该嫁给他,成为他一个人的。
宫二不遗余力的舔舐吮吸很快让她忘记了谨慎怀疑,脑子一片空白地失神,茫然地坐在他脸上被他亲得呜咽啜泣,指甲抓着他的胳膊到达高潮,春水淅淅沥沥地喷在他的脸上。
她轻喘着从他脸上挪开,看他的脸。
像从他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他其实不冷漠的时候,看人的眼神很勾魂,好像全天下,他看的东西最重要一样。
她在这一刻很想告诉他,其实她一直喜欢的就是他,其实她也从未和别人做过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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