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刚到手便被宫二拿了回去,她都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这东西雕刻得很精细,她抚着一处落笔梅纹沉思。
她看过宫梅商很多手札草稿,对这种细节十分熟稔,这是宫梅商的小习惯。
该不会,无量流火,和宫梅商有什么关系吧。
她习惯性地想和宫二商量,又有些犹豫。
刚才她故意发作,伤了云为衫,宫二也没说什么。
她吃不准宫二的意思。
在场的金繁月公子都是她手下败将,宫子羽更是不值一提,只有宫二——她是真的打不过宫二。
她相信宫二对她的在意是真的,也信了宫二真的喜欢她,但宫二的喜欢,真的会超过宫门在他心里的位置吗。她根本不会去设想,让宫二在她和宫门里二选一。
假如她和宫远徵一起掉水里,宫二一定选宫远徵。
假如宫远徵和宫门一起掉水里,宫二可能会选宫门。
她偏偏又不认输,总是想试试,万一宫二帮她呢——
上官浅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宫二的眼睛,他一直在看着她,自然知道她在偷偷往这里看。
他想浅浅大概以为他是个威胁,殊不知他现在内力全无,而且他也没打算和她作对。
她要无量流火时,他有一瞬间的紧绷,但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生死面前无大事,他既然虔诚祈愿,若是上官浅平安无事,他什么都可以。如今她平安无事,他自然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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