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果然在偷听。”
“我是刚刚看徵公子回来身上带着伤,就想着拿瓶药油来,却不想在门口无意间听到一些······”
宫远徵穿好衣服,走过来嘲笑她:“无意?”
她实在是无法解释过关,只能说:“角公子,我有办法把东西带回来。”
她眸中带泪,楚楚可怜,圆润精巧的青玉耳坠,随着她的抖动,在她莹白的耳垂边轻轻晃动。
宫尚角有一瞬间的晃神,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为什么在偷听,偷听到了什么。
记忆里,他终于松开手,脸色冷峻森寒,问逼她:“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上一世云为衫已经为她答疑解惑,宫远徵和金繁抢的是公子羽母亲兰夫人的医案,宫远徵只从雾姬那里拿到了半本。
当时她以为这本医案事关公子羽执刃之位,她一心想助宫尚角夺位,她强迫云为衫帮她盗取另外半本医案,甚至和云为衫动了手。几招之内她轻而易举地掐住了云为衫的脖子:“魑阶本来就是棋子,能帮到我是你的福气。”
当时云为衫,像一只小蚂蚱一样,能轻易被她捏死在手心里。
但云为衫最终给她的那半本医案有问题,宫远徵说她拿回来的议案,把宫尚角害惨了。
那天宫远徵给她讲了宫尚角母亲和弟弟被无锋杀害的事。
明明宫尚角跟她有着同样的仇人,但她永远都无法跟宫尚角站在一起。
她还记得上一世他问宫尚角,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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