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精致的匕首在宫远徵指尖转了个花儿,锋利的刀尖指着云为衫:“把手伸出来。”
宫子羽忿忿阻拦:“宫远徵,你要做什么?”
“宫子羽,这你都没听懂,既然她们只喝了茶,那毒多半是在茶里,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在眼皮子底下把毒下在茶里,这毒定是在手上。我看云姑娘这手上的蔻丹嫣红,不知是涂了什么烈毒,叫我切下来看看。”
他说得那样轻松容易,好似说的是切一段葱姜,割一株花草。
他的笑容灿烂,宫子羽挡在云为衫身前:“不许你伤害云姑娘。”
上官浅平静地看着他们,多好啊,有人挡在她前面。
有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果真是不同。
宫子羽如今不是执刃,没有任何话语权,武功又十分低微,连宫远徵都打不过,轻易便被宫远徵抢过身去,将云为衫的手腕抓住,按在切草药的案板上。
没用的废物,连自己的心上人都护不住。
她之前更没用,她竟没能做成任何人的心上人。
这一世她换一个更容易骗的蠢货,岂非易如反掌。
宫尚角的余光看到上官浅的视线紧紧锁在宫子羽身上,她是宫唤羽的新娘,为什么对宫子羽如此关注,目光里虎视眈眈且势在必得,实在奇怪。
“远徵弟弟。”
他出声阻止了远徵弟弟,上官浅想借远徵弟弟的手除掉云为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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