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在这一世宫尚角早就忘了她是何许人也,那块玉佩也早就被她收起来了,她没有任何能让宫尚角好奇的地方,宫尚角对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兴趣。
呵呵,男人。
她垂下眼帘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刚才示弱的眼泪落了下来。
“自然要严加审问。”
宫尚角这样说,她没忍住又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对着他审视的目光:“这位便是上官姑娘。”
他用的是陈述句,好似对一切都尽在掌握。
她浅浅笑了笑,同他客套又生疏地见礼:“宫二先生。”
其实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