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试试看吗?”温故应问。
“试试什么……”李川话还没有说完,青叶舟便调整了方向,冲破了云层,向这天空更高的地方飞去。
“认真看。”温故应说。
“看哪里?”李川刚问完,下一刻温故应便消失了,接着李川突然就明白了温故应的意思。
他再次向外看去,借着刺目的阳光,凝神,进入了玄奥的状态之中。
温故应背对着青叶舟,站在不远处的云层之上。
剑锋缓缓划过虚空。
在李川的视野中,剑锋划过的地方,都出现了碎裂的细纹。
剑锋划下半个圆之后,红色的剑光从碎裂的细纹之中透出,照亮了这一片天幕。
“破!”温故应轻声说。
李川感觉到青叶舟震颤了一下,紧接着,他看到天幕碎成了千万片透明的光斑,在红色的剑光中纷纷下落。
光斑层层的分解着。
“那个纹……”剑芒流转间,光斑显露出了其的纹路来,与他在裂口之中看到的深红色雾气的纹路几乎完全一致。
很快,剑气就消散了。
那完全光斑逆流回归到了天幕之中。
李川退出玄奥的状态之后,所见的天空,便如他之前所见的那般——无云的蓝天,刺目的太阳。
他转过头,温故应已经重新坐在他的对面。
“如何?”温故应问。李川摇摇头,将他的发现和温故应说了,然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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