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次浴血活下,他是头颅挂在裤袋的人,随时可以丢去性命。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他凭着最后一丝的不甘心活了下来,直到有一双温暖的手为他披上披风、为他上药,给他命名,给予他身为人的体面,让他第一次感觉到被需要。
她说,她会护他,她做到了,只是在这过程之中,他变得贪心,他想要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如果不能,他宁愿闭上双眼,什么都不要再往下看。
他没有任何留下她的筹码,是以在那谢思寸从马背上摔下来的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他唯一的一条路,为她而死。
她可能会为他难过,可是他并不是无可取代的,满园子的小公子应该都乐于陪伴她。
“奴……”可在谢思寸的瞪视下,他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
谢思寸知道自己猜对了,差点失去墨守的后怕,让她想要狠狠的打他一巴掌,可是她舍不得,最后只得抱住他,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花瓶,她想着他身上的伤,就连使劲儿都不敢。
谢思寸心里头是怨怪的,怪墨守,也怪自己。
其实她知道,不管那一日墨守是否有求死的意志,只要选择救他,就是把自己交给了死神。
她知道,即使他们已经结为夫妻,墨守一样会毫不犹豫的把命给她。
这一份情意太深。
她明明拥有份深情,却为了国家、父亲和其他种种的原因,把他放在最后,让他在最后存了死念。
谢思寸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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