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朝老臣,为人正气凛然,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已经将近叁十年,对审案很有经验,犯人落在他手上,还没审理,惊惧忧思过度,多半在上刑之前,什么都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招得干干净净。
“禀皇上,长安伯府二姑娘的马已经让仵作相验,在马儿的胃里头验出了千浦花的成分,千浦花本身无毒,可磨成细粉过后,会造成马儿疯癫,如果不是江律小将军在北方见过这样的征状,怕是找不出缘由,十分狠毒。”
撞上谢思寸和江援的那匹疯马果然有问题。
谢蕴听了,脸上的神情淡漠,倒是谢思寸沉不住气了,“当真是阴狠,究竟是谁下得狠手?有何目的?”习武之人都知道,骑马是个技术活儿,一旦出了意外,那都是有生命之虞的。
大理寺卿轻咳了一声,其实他本来该避嫌的,不过谢蕴十分信任他,并没有阻止他调查。
至于为何这老臣应当避嫌呢?那便是因为,那长安伯府的二姑娘,和申春的长孙是有婚约在的,从小的婚约,也差不多该走六礼了。
调查这案件是本份,可也参杂了私心,“回禀太女殿下,下毒的是长安伯府的叁姑娘,叁姑娘本是欲陷害亲姐,未料却不慎牵连太女和江小将军。”
谢蕴闻言,眉头深锁。
为了谢蕴和谢思寸的安危,羽林军和雾隐一路排除了不只一波的刺客,绘春园可以说是被里叁层、外叁层的守着。
可是所谓的意外,便是在众人的意料之外,又有谁人能想到,今日所发生的灾难,居然是源家宅不宁所引起的后患。
谢蕴向来厌恶这种家宅之争,他自己就是家宅不宁之下的受害者,当年他还是淮王世子之时,老淮王偏宠妾室,偏爱庶出的儿子,谢蕴也吃了不少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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