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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寸则始终惦记着谢蕴的话,如果真的喜欢墨守,就该保持距离,否则墨守将不保。她想要疏远他,却每每忍不住靠近墨守,这令她陷入了难以言喻的低潮之中。
不管是心绪还是精神,都处于低落的情境。
她想过要兼顾墨守和朝堂,不过现实也已经摊在眼前,她病倒以后,众人虽不曾对储君人选提出异议,惹得谢蕴不快,可是那一封封劝太女早日立正君的奏章却是层出不穷,甚至有人直接点名太女心性不定,应该肃整后院。
谢思寸后院如此之干净,又有何需要肃整的?就像谢蕴所警告的那般,墨守成了重臣攻讦的对象,幸而谢蕴在朝堂上积威甚深,一下子便压住了这些声音。
那些不断试探皇帝和太女底线的臣子,无一幸免的被发派了大量的差事,忙碌的再没心思对太女的后院指手画脚。
最终,为她解决问题的,还是谢蕴。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根本无法弹压这些声音。她仿佛看见了一座怎么都越不过去的大山。谢蕴手上大量的政务,就算只是从谢蕴指缝流出来的量她都无法独力支撑,前朝的余孽,又在北方闹腾了起来,甚至有通敌,与突厥联手的可能性,她身为太女,如今并非耽溺于情爱之时。
可……
在墨守安安静静的为她篦头的时候,她却是只想短暂的投入这份情感之中。
旁的时日她可以压抑着安抚墨守的冲动,可是今晚不能。
明日便是春日宴了,墨守到此时此刻,却什么都没提,这着实不寻常,也着实让人有些心疼了。
谢思寸难道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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