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尾都红了,尖锐的快慰袭来,之后是无尽的虚空,墨守脸上的神情似痛苦又欢愉,他顺应天性的想要向上顶弄,小腹却被谢思寸用掌心压着,给予他刺激却不让他纾解,这当真是惩罚。
敏感的柱顶没入了大约半指深,却又猛然地抽离,体内的空虚感更深了,堆迭的欲望无法纾解,墨守的神情变了,不再冷然如高山积雪,积雪被情热消融,成了热浪,他热切地想要与他合而为一,却是被严厉的喝止了。
“不许进来。”谢思寸的腰腹发力,往下落坐,狠狠的坐在他的欲根之上,墨守几乎是要哭叫出声了。
墨守本该是承受酷刑也不抬眼皮的死士,此刻却是红着眼眶像对自己施予“酷刑”的主子求饶了。
“奴以后不敢了,以后不再犯了……”
“奴知错了……”
“错哪了?”谢思寸缓缓的前后款摆着腰肢,体内逐渐得了滋味儿,汁水就这么顺流而下,将那被压在身下的巨物沾满了她的气息。
“奴、奴……不该善妒……”墨守的嗓子发颤,“不该以下犯上……”
“哈啊……”那软嫩的蚌肉包覆着棒身,动了情的穴口一张一翕,吸嘬着男性最易感之处。
墨守难忍的晃了晃脑袋,用尽浑身上下的意志,这才没将谢思寸逆压在自己身下,对她为所欲为,“不该痴心妄想……”他细数着自己的罪状。
话说到此之时,谢思寸望向他的目光骤变,里头的戏谑转换成了动容。心里头有一股暖流流过。
她就这么在他身上静止了片刻。
空气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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