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我?”
“我不知道。”她说,“你从来不问我这些事情,好像根本不关心我的未来,只在乎我当下的悲喜冷暖。”
如果是家长,谢司晨一定是溺爱加放养型的。
他本人并不否认,单手握着方向盘,跟着前面的车辆走。
沉知许说,“事情开始的时候,我想了很多,一直都想不明白。直到枝意告诉我,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明白。”
她不仅明白,并且已经做出了自救措施。
等整艘船都沉没了,她一边后怕,一边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了岸上。
“我维护了社会意义上和自我认知上的正义,却没有维护好当事人的权益,所以就职业操守来说,我不配当一个律师。”
短暂的停顿后,车辆重新恢复正常行驶。
谢司晨被“不配”这两个字刺了一下,像不小心摸到装有滚烫水液的玻璃杯。
他张张唇想反驳,眨下眼睛,又觉得没有意义。
沉知许做什么都自有她的道理,包括她对事物的认知。
爱情和默契并不是要将两个人的习惯、观念、思维方式都融成一体,相反,密不可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恩爱与疼溺不需要通过附和的方式体现,所以谢司晨在这件事情上有自己的理解和定义,也对沉知许的看法保持尊重。
她是个合格的,专业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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