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许没有理他。
她不知道这些事情该和谁说。
更不知道,有谁会相信她的话。
周洛祺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举动。
哪怕只差半步。
沉知许不需要他人的宽慰,她满心满眼只想远离。
只是无论上山下山,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全身而退便变得极其困难。
她和周汝城在外人眼里俨然是一对模范和谐的师徒,甚至沉知许身上的一部分荣光都来源于他的施舍,哪能说撇清就撇清?
到了这种时候,她甚至还要考虑唐秋雨。
她一向爱好往自己身上堆砌珠宝,巴不得把孩子点缀成一只金光闪闪的动物,又怎么会容忍沉知许擅作主张,单方面与周汝城决裂?
沉知许甚至能够想象到,如果她真的不顾一切和周汝城撕破了脸皮,把事情闹到明面上,唐秋雨也只会不讲道理地提着自己后颈让她低下头颅。
“这个世界,只有能者独尊。”
这句话她在和沉知许生父离婚的那天说过,后来更是用来当作沉知许的教育信条。
而周汝城,显然就是能者。
沉知许眼眶里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周洛祺唇边的弧度却逐渐弯曲,形成一个诡异的形状。
他靠自己靠得极近,几乎是只有一张纸的距离,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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