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还以为她从来不知。颐使气指像天赋似的,越是折磨人越是擅长。谢司晨很多时候都被她气住,只是不告诉她,就是害怕她愧疚。
不完全狠心的人,注定了要饱受煎熬。
她找了很多方法去止痛,可都是些自欺欺人的途径。
“沉知许,你现在还敢说回来不是为了我吗?”
她要找她的心,她要靠的岸,都在哪里?
她撤走了柔情,把脸埋进枕头里。
“你好自恋。”
谢司晨却不顾她的羞恼,去抓她离开的五指,重新扣入手中。
他吻在发间。
“即便一次也好,你告诉我,你是为了我。”
就像他了解的那样,沉知许说话素来不确凿,要留余地留退路,交付筹码和倾尽真心是她一生大忌。
可这是谢司晨。这是谢司晨。
是即便有无数个理由可以置她于孤单境地,徒留寂寞的空白给她,却始终守在原地等候,真真做到了每一句承诺的人。
她忽明忽暗的爱情,自己都捉摸不透的动机,以他为答案,正确的概率非常大。
做了那么多次噩梦,终于学会勇敢。
沉知许紧握住他,眼泪掉下来,单单一个字也能说得如同千军万马举着火把滚过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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