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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杯子随手放在了架子上,转过身,吻住了他。
他有点惊讶,揉着她的后脑勺张开双唇。
津液在彼此的口腔流连,她用了力气去捕获他,略带强硬的进攻,异样得不像她的作风。
沉知许当性是镇定剂,不代表她会借性发泄。
其实在治疗的过程里,情绪是很容易走上弯路的。可没办法,她的性对象是谢司晨。任何东西,别说只是区区的性了,只要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就很难变质。
已经抓到彩虹的人,怎么会被稍微奇异的云彩就吸引视线。
谢司晨知道的。他了解她。
所以被动地接受她野蛮的入侵,顺从得仿佛这具肉体本就是她的封地。
渐渐她开始不满足于唇瓣上的纯洁交流,一边纠缠一边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谢司晨把她教的很好,有的技能根本不会因为时间而生疏。
他的裤子应声而落,接着便是沉知许的外衣。
到最后他身上只剩一件黑色的衬衣,扣子被她一颗颗扭开,指尖一次又一次触碰到肌肤,引起酥麻的感觉,让人血脉喷张。
谢司晨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滑动着舒缓。他早就硬了,偏还有闲心陪她玩奇妙的生理游戏。
她今天化了妆,但精致的妆面和犀利的眼睛都掩不住她眼中的光彩,像一面被雾化的玻璃,而窗外正掉着晶莹剔透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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