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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桌之下,伸出腿撞了他一下。
谢司晨说:“干什么?别打扰我,写完给你抄。”
沉知许不屑地嗤了一声。
又听了会丁零当啷的响声,她在狂风骤雨中开口。
“谢司晨,你以后想成为什么人?”
可能年少时我们都会有这样的问题吧。在自己心中,在好奇的询问里。明明无法决定,但仍内心充满向往。踹怀也许伟大也许渺小的愿望,诚心诚意进入成年人的世界。
那是一条充满荆棘又种满玫瑰的道路,无论怎么选都会有后悔和遗憾,无论怎么走都会看见白日天光和道路尽头。
这样的道理,谢司晨显然比沉知许更早明白。
他当时并未具体回答,只用笔尖指了指那池深邃的碧蓝,告诉她:“我希望我自由。”
当时的沉知许只觉得他敷衍,是不是眼睛里看见什么东西,就想成为什么?那他还不如说想成为她刚才掉在桌子上的笔呢,永远笔直挺立,不因外界所惑而屈伸。
“你要去美国了?”
短短六个字,沉知许觉得说出口真不容易。
一直到今天她面临相似的境遇,才终于明白他当时的心情。原来那不是质问。
那天他们不欢而散,但也许只有沉知许不欢,因为谢司晨第二天早上甚至还有心情留她吃早餐。像大学时无数次看着连鞋子都穿得手忙脚乱的她,还可以风轻云淡地问出一句,你的叁明治里想加金枪鱼还是吞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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