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他也许会习惯每天赖床,如果没有我,他可能很随性奔放,我不知道,我不曾看过他有片刻的放松,所以只能全凭猜测。但在此刻,旅行的悠哉让他松懈了心房,他在酒精的催化下,展现了我从未看过的姿态。
我也像丁一样躺了下来,望着他的侧脸,目光柔和了,「丁,不可以再不说一声就离开,知道吗?」
他没有回答。
我又说:「你记得我刚搬到曼彻斯特的时候,因为不习惯而想离家出走的事吗?」
他过了好几秒才缓缓的说:「记得。」
我接着说:「那次你狠狠打了我的屁股。」
丁说:「您记恨我吗?」
我笑了,「怎么会,离家出走的小孩本来就该被打屁股。」他没说话,我看着他又问:「那如果离家出走的管家呢?该怎么惩罚?」
他转过来瞪着我,眼里有着被羞辱了的愤慨。
我望着他,认真的说:「不要离开我,好吗?丁?」
他撇过头去,没有回答。
「你从来就不肯给我一个保证。」我悠悠的说。
「以后的事,又有谁能保证呢?」他也悠悠的回了我一句。
我翻过去把他笼罩在自己身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如果有一天,你有了想离开的念头,你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允许了,你才能走。」
他瞪着我,可是酒精让他眼神无法确实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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