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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集的雪花在半空洋洋洒落,仿佛贪恋她温暖的躯体一样,深埋进温楠的头顶不肯离去,触及表皮融入骨髓,她挥掉头上细小的白点。
急促的车铃声阵阵向她袭来,季渊在远处瞧见她,脚下像被热火滚烫,猛踩踏板,到她跟前飘扬地错开车头,来了个帅气的甩尾。
男人语气极为得意:“今天准时吧!”
他挑眉挤眼的样子实在有趣,温楠不免被他逗笑,内心漫起淡淡愧疚,自那次遇见他起,季渊便擅自承担每天接送她的任务,温楠矢口拒绝,但季渊总是想尽各种办法和她偶遇。
所以,在温楠提出要支付他每天充当司机的费用时。
季渊不仅激烈反驳,甚至以温楠寄宿在他家为借口,称要保护好每一位留学生。
“每天都这样,太麻烦你了。”
“我可以自己坐巴士的。”温楠目光真诚地与他商榷。
微薄的重量压在后座,他自如地脚踩自行车踏板穿梭,毛线帽下的眉眼假装发怒地圆瞪:“又来了又来了,我早说过不麻烦,你就别想这么多了。”
“我最近都早出晚归的,我妈都夸了我不少,接送你也算是给我的锻炼。”
“那我还算有点用。”她淡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