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慢慢的咀嚼将要说出的词,嚼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那个词嚼碎了嚼成泥了才一点点吐到空气里。
“和我结婚我就不用交税了。”
“啊?”
“就是那个。”全姐指了指我的下体。“你是残疾啊不是,你是残疾,和你结婚就免税了。”
哦,我是残疾啊原来,我都忘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我都不记得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一见钟情什么的烂俗桥段,原来是因为交税啊……我心里有些失落,这真是奇怪。
如果我抱着这是抱着相爱的要和她永远在一起的念头进这一段婚姻,
我或许的感觉只能是恐惧。我的父辈没有一个是婚姻幸福的,没有一个会说我爱你,他们互相憎恨,但无法分离,这其中不会有窃喜或是笃定或是温暖,是将自己的一部分投入黑漆漆的冰冷未知的感觉,如同独自分娩。我们不会因此幸福,但是要安慰自己,也安慰另一半。尽力回应他投注而来的用以支撑生命的爱,或者说名为爱的重负。
我们无法因为爱结婚,或者说没人能因为爱结婚,就像一个阳痿的人没法做爱。
但是她的诚实的功利的欲望,反而让我的想法松动了。
我对于不想和她结婚没那么肯定了。
“我爱你这是肯定的,但我需要你,我真的需要你。”
全姐凑过来,舔我的手指,虔诚而又专注,将口水均匀涂在我的指甲上。她想用这种行为让我消化,我们关系中的刻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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