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从内内里摸出一根烟,这也不奇怪她那裤子基本上没口袋,要是想藏也只能藏到里面,她把带着体温烟讨好的递给我,我给它拍到了地上。
我们正说着,一个民警正巧从街对面,路过,我们两个都噤声了,全姐看我,我看民警,民警抽烟,最后她晃了一下就走开了。
我回头想继续拷打全姐的时候,我发现她蹲在路边缩成一团,就这样坐在地上看着我,眼神像是那种乡下来的母亲看城里孩子,那种尴尬,和局促。
我怎么说她还口,怎么反复嘀咕工资的事,
我也被中介压过工资,她讲这个,我也没脾气了。
“他真的欠工资不发吗?”
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道德底线又再一次有了新的突破,向着堕落告诉前进,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真的,压了一个月的工资一直没给,说是第一个月压着不发等走的时候一起补发,都没给,还拿烟递工资,这种人就该偷他妈的。”
“真的是这样吗。”
我瞪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点心虚,但她直直的瞪了回来,对视了一阵反而是我败下阵来。
“真的。”
“……那好吧,不告发你了。”
“荣荣你和姐就是一类人。”
我不知道她说的一类是哪一类,但感觉不像是好话。
“也不一定。”我把她地上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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