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装出一副和我兄妹情深的样子。
而在背地里,她会对我极尽压迫和剥削之能事。
草莓她吃头,西瓜她吃芯。
她不干的家务我干,她不洗的内裤——这个还是她自己洗,她只会让我洗她的臭袜子。
平时在家,我对她不说是百依百顺吧,至少也可以说是令行禁止。
更过分的是,她居然敲诈还在念大学的我,每个月要交给她2000元月供。
还有许多种种,罄竹难书。
总之,她是业,是孽,是阴间的十二月天。
尤其是想到,这小祖宗刚脱离高三的束缚,以后有的是时间折腾我,我便觉得未来一片昏暗。
到了舅舅的公司,我拿上工具,开始下午的工作。
舅舅的公司是做监控安防设备的,也是我主要的收入来源。
从大一开始,我就在他那里做监控的安装部署。
他没有因为我年龄小而克扣工资,也没有因为我是亲戚而多给报酬,就给我一个正常的工人应有的报酬。
如果接了大活,一天满负荷工作下来,能挣五六百。
利用平时的空余时间去干活,一个月能有小三千收入。
再加上一切其它渠道的收入,足以让我过上富足的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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