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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叶清呜咽了一声,她还没怎么湿,颜云淮毫不留情,他性器粗长,阴茎像是烧红的烙铁,一点一点凿进温暖紧致的穴里。叶清颤抖着,像是被钉在墙上的蝴蝶,她疼得想哭,但被肏熟了的身体又从疼痛里面硬生生榨出快感。
颜云淮一点一点插到底,浑圆的龟头甚至顶在最敏感的宫口,被外物入侵的穴道拼命吮吸他的性器,近乎是谄媚的。她湿得很快,再动的时候,穴道里就已经有滑滑的淫水,她试图挣扎,脚跟滑过他的后腰。但这只是让颜云淮肏得更深。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了回来的第一句话:“要是真的能肏成只知道吃精液的母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