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被玩坏了,仿佛盛水的杯子上裂出了一个大缝,嘴里哭声、淫叫和惨叫糅杂在一起分不清楚,眼泪从眼角流下,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乳房已经被覆盖上了汗涔涔亮晶晶的一层。她之前还能在痛苦间微微想起来自己的妹妹向她们求助,现在脑袋里所有的国仇家恨、厌恶羞辱瞬间都忘了,只剩下身体下意识在急促吐息,仿佛肺部的空气交换能像排出二氧化碳一样把痛苦也一并排出。但她剧烈起伏的熊脯又帮了敌人一把:每次吸气时双乳就被送到将军手里;每次呼气时熊脯回落和将军玩起了乳头的拔河游戏,乳晕部分随着熊腔变小往回用力,同时将军在夹子上捏着的手指不放松,将整颗乳头更加在铁齿的咬合中摩擦拉扯。
这自然又让皇女的声音大了几个分贝、音调多了几丝蜿蜒:“啊啊啊~~”
“咦?等一下!殿下的声音里面是不是有了点享受的感觉?”将军捕捉到了大皇女尾音中的一丝“~~”的淫靡,惊奇地评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