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吼:“老子把逼夹得再紧也打不开酒瓶,陈和,你脑子是不是让车撞了?有这样的开酒器吗?我操你大爷,我操你祖宗!我真的服了,你是不是有病?这个木塞是能被夹开的吗?”她双腿双手剧烈的拉扯,铁链被晃动与柱子发出碰撞的响声。
“不试试怎么知道夹不开?”
“······”
沉黎安没想到自己的逼有生之年竟然会被男人当成开酒器使用。
她突然想到什么,语出惊人:“你是不是怀念被我开苞的滋味,想让红酒瓶也试一试被我开苞的滋味?”
下一秒,她看见陈和的脸色变得铁青,几秒后又恢复原样。
他冷笑:“那你今天就好好给这瓶红酒开苞,开不出来就别想下飞机。”
“······”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沉黎安这会算是体会到了。
她笑笑:“陈和,我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吗?”
“听不出来。”
还不如是个哑巴。这已经是沉黎安这段时间以来唯一的心愿。
还是哑巴好,她再怎么说话也不会被呛。
这瓶红酒是用木头塞住的,只能用开酒器往外面拉开,沉黎安也没厉害到能用自己下面把玻璃瓶夹碎。
他的目的是什么其实很明显,但沉黎安偏不想如他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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