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
附骨之疽,令人恶寒。
于是他很羡慕时屿。
嚣张,鲜活,自由。
可以肆无忌惮地给出自己的喜恶却不会被指点。
说是好兄弟,其实他穆拂云只是个艳羡着自由的同龄人的生活的可怜虫罢了。
只是跟他那个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未婚妻一样,他脱不下外面的一层精致的皮也没有任何动力去过“不体面”的生活;
也注意到了那个突然出现并占据时屿的生活的女孩儿。
她好可爱。难怪时屿那么喜欢她。
他想让她把他弄脏。
他的身体缠绕着兄弟的女人的清香——让外人知道,他穆拂云就是个撬墙角的小人
她的淫水肆意流淌在她供养者的兄弟身上——让外人知道,他穆拂云是求着一个十三岁少女狠狠玩他的贱狗
既然他们说未婚妻是这么大方这么贤惠所以值得成婚,那能不能接受她的未婚夫,未来几十年的枕边人从少年时就热衷于做了别的女人身下的一只好狗呢?
说他睚眦必报也好,说他阴暗疯子也罢,就算是熟悉的青梅,也没资格让他穆拂云的名声去成就她的“贤妻良母,幸福婚姻”的成功女人的一生;
她就应该成为一个“对家庭不忠诚,对小三真情不衰”的穆拂云的名义上的伴侣,受尽世人的嘲笑与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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