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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对方突然动手,远远监视着这个局面的达鲁非士兵们,急忙用手里的枪瞄准了费尔。
等在关卡外的悖都军人也不是吃素的,在同时也齐刷刷举起了枪,和对面的人针锋相对。
费尔听到周围一连串子弹上膛的声音,却也镇定自若,看着男人充血的眼睛,尽量缓慢地放开了手,平和地说到:“先生,请不要做多余的事。”
“他……是谁?”男人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
“他是我们悖都的军人。”费尔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不等他有所反应,便挥了挥手,示意随从们继续推动担架往前走。
男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着魔般目送着费尔的背影渐行渐远,一直到他们出了关卡的大门,都没能挪动一步,最后,他被跑上来的毅恒安抚了几句,带回了休息室里。
彦凉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架武装直升飞机上了,飞机正笔直飞向一座悖都的驻军基地。
噪音和颠簸让他有些头晕目眩,他全身动弹不得,口干舌燥,连日的高烧令思维迟钝,他只能慢慢转动了一圈眼珠,看到了坐在旁边的费尔和几个特种部队军人。
费尔看见他睁开了眼睛,便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以确定他的神智清醒。随后他把麦克风靠在嘴边,不慌不忙地说:“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彦凉直直地望着他,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他认为对方完全清楚,自己最迫切想知道的事情是什么。
费尔于是自作主张地说了起来:“坏消息是,你擅自行动的事情暴露了,军事法庭急着要你回拉贝格尔受审,视审查的情况而定,也许会革你的职,你这个空军上校估计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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