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觉得实在不好忤逆长官的要求,便又是一个立正答到,“报告长官,属下明白了,那就有劳长官,烦请您尽快……。”
可没等他说完,俊流什么招呼都没打,突然转身就朝回走。他不去了,哪儿都不去了,让这个家伙押着自己游街一样去散步,简直是比这样莫名其妙关着他更大的羞辱。
他面无表情头也不回,一路脚步铿锵地冲回了宿舍,彦凉在后面吼了两声,没把人叫住,便快步追在他的后面,也跟着往屋里钻,却差点被他一掌掀过来的门扉拍个正着。
彦凉顿时有点毛躁,抬起脚狠狠一踹,薄薄的金属门发出裂开般的巨响,扇起阵风撞在旁边的墙上,又拖长着刺耳的呻吟声弹了回来。
他一脚跨进了屋子,顺手把门往后一推,关紧后上了锁。
“皮又痒了是不是?”彦凉把手里提的糕点甩在桌子上,握紧拳头走向已经在床边坐下的俊流,俯视着他埋得低低的脸说,“还他妈伺候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