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脉脉的眼睛俯视着他,女人面颊的皮肤泛着逼真的珍珠光泽,红唇鲜明得像一颗正当季节的樱桃。
记忆中,为生活所累的姐姐总是脸色暗淡,嘴唇乌青干裂,从来没有这么娇艳过。这让齐洛很快清醒过来,明白这是白肆画的那副肖像,它被那个神经病吊装在了天花板上,好让他一睁眼就能看到。
这时,一杯清水冷不丁地放在了枕边的矮桌上,白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像个苍白的鬼一般飘到旁边立着,幽幽地盯着齐洛,他脸倒是洗干净了,清爽地往后扎着头发,露出有浅皱纹的宽阔额头,神态也平静得介乎于漠然和无辜之间,和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心跳停了一阵,吓死我了。”他略带委屈的说到,竟然还像在责备对方。
齐洛定定地瞪着他,心想到底是谁把谁往死里吓?
“你身上的子弹都取出来了,一共五发,还有两个贯通伤,幸好主要的血管都没碰着,开枪的人技术不错。有两颗卡在骨头里,我挖了好久。”白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头隐隐升腾起来一些醋意。他回味着齐洛满身浴血的模样,妒火中烧地想,居然把人当肉靶子打,老子还想这么玩呢,都没舍得下手。
齐洛微微侧过头,看到自己露在毯子外面的手臂已被严严实实包扎上了绷带,固定了起来,其他伤处应该也得到了妥善处理,他吐了口气,忍不住质问,“为什么不用麻醉药?”
白肆埋下头,笑出了几分羞涩,“想玩玩你。”
齐洛知道自己是问错了,便干脆装作没听见,试图从床上坐起来,“我要喝水。”
白肆就着床沿坐下来,一手扶住了他的肩膀,一手拿起水杯靠在他的唇边,毛手毛脚地一倾杯身就灌进去,齐洛刚一张嘴就被呛得剧烈咳嗽,把水全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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