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奇有多么不符,没有一个押送官在意,相反他们都恨不得留给他最深刻的报复。
男人收走了文件后,便将手里的肉扔到不远处的地上,在俊流急切地挪动身体并用手去拣它时,对方站了起来,猛地用脚将那块已经沾满灰尘的咸肉踹到房间的另一边。
讨厌的游戏。俊流望着这个嘴角下垂的男人,吃力地从地上挣起来,继续朝躺着那块肉的角落爬过去,他知道这就是今晚有机会吃到的唯一食物,即便他不想参与这个游戏,对方也不会给他额外的选择。
当他总算接近的时候,站在房间另一头的军官又抬脚将肉踢到更远的地方。即使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俊流也不得不停下来喘气,抬头看到这些人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他的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仿佛整个灵魂都已出窍,切断了所有与肉体之间的联系。
对于俊流来说,最难捱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这种日复一日的人间炼狱不会再给与他更多刺激。他想起刚刚开始流放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墨绿色眼睛的年轻押送官,这个军人有两个兄弟死于战场,连尸首都没有找全。那还是在贺泽境内,昔日的人道律法还在维持着作用,押送官的行为有更多顾忌,因此性侵是迫不得已的手段,低俗而肮脏,却比任何肉体伤害都让人难以忍受。面对俊流的反抗,他拷问着自己本性的良知,又被无处宣泄的愤恨逼迫,一边痛哭失声,一边歇斯底里地强暴他。身为贺泽籍的军人,与这些盟国的押送官不同,伤害这名犯人并不是解气的差事,他们的心在滴血。
正坐在床边看电视的军官最后将肉块踩在脚下,生硬地对他说,“用嘴巴来拿,我就松开。”等俊流不知廉耻地把脸凑到他的皮靴旁的时候,他抑制不住地火冒三丈,抬脚狠狠踹在这个黑发青年的脸上。俊流闷哼一声摔倒在地,眉骨上钻心的疼痛让他哆嗦起来,皮肉裂开了一条口子,淌下湿热的血打湿睫毛时,视野也像蒙上一层红纱。
“痛吗?”男人的鞋底用力碾着那块肉直到变得一塌糊涂,咬牙切齿地补充到,“过去的十几年的战争里,我们的同伴和家人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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