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凌虐充分的时间,根本没个尽头。
军法条例限制了押送官滥用私刑的行为,为了规避交接环节中的检查,他们用尽各种难以取证的方法虐待他,让他一天接着一天地挨饿,失眠,遭受语言侮辱和性侵犯。每一次停留下来的夜晚,比起被各种坚硬的利器折磨,普通的强暴已经是最轻松的桥段。
“这帮禽兽,”看着闭路电视上正播放着的赤裸裸的施暴景象,在透风的框架楼体中待命的士兵终于忍不住叹到,“那是他们的王子啊!”
“正因为皇室的威望曾经是贺泽的信仰,”卡索瞄了一眼事先铺设的监视器传回的画面,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中高精度狙击枪上,不厌其烦地调整着它的准星,“推翻了这种信仰的他,已经不值得被尊重了吧。”
新历384年2月25日,距离联盟崩离,贺泽正式成为悖都殖民地的日子已过去了七个月,因为一级叛国罪而被长距离受控流放的贺泽王子,今天是逗留在前盟国庞普的第四天,押送的队伍已经非常临近庞普和中立国沙奇的边境,这里的郊外人烟稀少,保卫设施落后,在他们将目标移送到下一个地点之前,无疑是动手的最好机会。
卡索是此行十人中唯一曾见过王子本人的悖都军人,因此被委任为此次行动的队长。当他从微型摄像头传回的画面中再次看到俊流时,记忆中那个黑发少年,显然在群情激愤的责罚中精疲力竭,数年的光阴完全脱去了他的稚气,但那眉目之间偶尔闪现的神态,仍然如鲜活的线索,引起卡索一阵深远的情绪。
当年冒死潜入贺泽窃取米伽勒的情报时,王子被他们当作人质挟持出境,继而引发了两国之间一场轩然大波。而转眼时光流转,事过境迁,五年后他们再次远赴盟国的土地,却是为了对同一个人伸出救助之手,卡索不得不感叹世事的无常。
身为把性命挂在任务上的特种兵,即使单独面对十倍于自身的敌人,即使清楚看见死亡的结局,也完全不足为惧,但当卡索试着想象俊流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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