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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政萱十七岁那年的笑容，就这样冻结到现在了。

「我们一直是朋友。」最后，叶树年回答道。

徐清闭上眼，倏地蹲下身，呜咽地哭出声了。

叶树年将袋子放到桌上，里头都是食物，不是即时品就是饮品，多是舒跑。他买的这些都是要给徐清的。不过现在他的心情也很复杂，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妥。关于事情发展到这，他更是从没有料想到。

的确世上有许多巧合，只是他没想到这种令人错愕的巧合还是发生了，甚至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先起来吃点东西吧。」叶树年短暂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后，走到徐清身旁，轻声说着。

徐清还是抱着膝盖，泣不成声。叶树年蹲了下来，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徐清，她走了，哭不是唯一办法。」

「我不只一次……」徐清的声音颤抖，话语支离破碎，他听不太懂。

「我不只一次想跟她走……」徐清抬起头，满脸泪痕，睫毛上都是泪珠，「我真的想过要跟她走……」

叶树年愕然，他从徐清的眼中看到了不容怀疑的坚定与悲伤。

「你这样，她看了也不会放心。」叶树年沉沉地说。

「我想她，好想好想。」徐清眼泪成串，悲痛欲绝的神情，恰如当年的吴政萱。

「我就不想吗？」

徐清呆住，他则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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