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夏皱眉,想开口,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要求唐文楷说出事情。
「嗯。」叶树年也只是体贴地点头,并不打算再追问,他自己很明白那种不想被人穷追猛打的感觉。
有些话,总得到了某个成熟的时机,才会不自觉吐露出来。
「谢谢。」唐文楷这么说,叶树年只是莞尔。
袁夏却始终都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她总是不懂得适时展现温柔。
尤其是在真正想要关心、了解某个人时,更是忽然之间当机,宛若故障的机器人,就这样完全停摆。
直到那个人对自己投以不晓得是失望还是无力的眼神。
她才开始后悔自己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