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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扭着呢。
而另一方面,袁夏自己也不是真的感到生气,而是她故作生气的样子已经是两人吵嘴的既定戏码,她自己也忍不住就会这样,因此带给唐文楷的困扰不少,她自己更是多少感到懊恼的。
她知道自己其实是可以更温柔、更理性一点的,只是在唐文楷面前这样做就显得有几分做作,无奈之下好像也只能表现出自己任性而爱生气的骄纵脾性,她有好几次都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欠打。
可是也无可奈何。
他们彼此就这样各自烦恼着自己的烦恼,怪罪着自己的不够诚实、不够成熟,想着果然朋友之间还是有许多课题要去学习,甚至是克服的。
这时候,他们总不约而同的都会想起叶树年,想起这个貌似与世无争的朋友,永远是那样温和无害的模样,笑里总是带着温柔与细腻,说话更不会带刺,用最婉转的方法达到最终的目的,从不会引起纠纷的那个和平主义者。
果然,他们都会想着自己若能有叶树年一分的做人处事的柔软度就好了。
只是他们都不晓得的是,若这样的话让叶树年听见了,叶树年肯定是会苦笑的,因为他最羡慕的反而是像他们一样坦率表达情绪的人。
这样的人,多真。
但这就是人吧,互相羡慕着彼此,否定着自己然后肯定别人,却不知道别人肯定着你否定掉的自己。
童语馨原本想要约徐清假日出去逛逛,但徐清似乎与同事调班,所以没有空间时间,童语馨只能体贴地不表示什么,自己一个人想办法打发这个假日了。
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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