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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杏儿的原因,陈摶把过多的精力都花在练武上,读书的时间就少了,以致陈摶两次应试都名落孙山。
陈摶二十三岁那年,第二次应试落榜,回到樊家后,独自一个人躲在马房里偷偷地大哭一场,时值杏儿来找他,见他正抱头痛哭,杏儿就扶着他安慰一番。两人本已情愫多年,此时相拥一起,不禁乾柴烈火,一时两人都把控不住,自然就行了男女之事。事后一连几日,两人欲罢不能,日夜缠绵。不料被樊圆外得知,樊圆外怒火迸发,命下人把陈摶毒打了一顿,赶出樊家。
陈摶出了樊家,身无分文,举目无亲,无处可投。陈摶顾影自怜,想到自己二十几岁的一个男子汉竟沦落到如此地步,既无功名,又无钱财,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相聚廝守。苦恼了半天,陈摶思忖道,既然屡试不第,儒家的学问做不好,那不如弃儒从佛好了。儒学不行,改学佛学,或许有几分成功的把握。
于是陈摶就近落发出家到洛阳白马寺。在白马寺里呆了半年,陈摶明白了,佛学不仅博大精深,且人才济济。要想在佛学界出人头地,没个十年二十年,那是万难成事。陈摶想到,我如何能等得起十年呀,看来学佛真个是此路不通。
在秋夜里,看着明净如水的月光,陈摶思如泉涌,好主意来了。既然学儒学佛不能成功,何必不学道呢?当时的境况是,北佛南道,佛学在北方盛行,道家则流行于长江以南。北方既然没几个人学道懂道,那何必不学道呢!
既然打定了主意,陈摶说干就干。第二天陈摶就到洛阳市集上买了一大堆道家的经书,白天念经学佛,夜里专攻道学。好在道家的经书在那个时代奇少,能拿出手的也就是老子的《道德经》,也就是大半年的时间,陈摶就把《道德经》背诵的滚瓜乱熟。一不做二不休,陈摶壮着胆子在洛阳开起了道家讲坛,凭着自己的如簧口舌,一时听眾云集,连大唐明宗皇帝也派人请陈摶入宫讲学。
但后唐毕竟佛学盛行,想在佛学重地洛阳独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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