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到站打电话给我,我到车站接你。」孙彻如往常般体贴。
「不必了,搭捷运过去挺方便的,我自己想办法吧,」蒋澄澄则是一脸酷酷,根本没打算领情,「学长前面停车吧,我到了。」
待小刺蝟下车以后,眾人心里总算松下芒刺在背的紧绷感,黄奇斯忍不住拿海豹玩偶砸了死党后脑,「欸,蒋澄澄死阳怪气的又在不爽什么,你到底搞清楚了没?」
「真的好可怕喔,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江志源说。
「哎,我好像有点知道她不爽的点,但又不是太确定……」孙彻云里雾里。
「你倒是说说看啊,好歹我们也要了解状况才能对症下药吧。」李微光按捺不住了。
「哎,就是……」天知道,孙彻也怀疑自己m体质无药可救啊,怎么被小刺蝟刺了还有点沾沾自喜呢……他打方向灯切回北上交流道,仅可能把休息站那时的暗潮汹涌回溯一遍,「她就突然发怒说:对啦对啦,既不是你的谁,态度不好干卿何事!」
咦?
虽说小刺蝟平常就古古怪怪的,但这就是不爽关键吧?
黄奇斯听到这,一脸恍然大悟,「哇靠,大发,有人跟我想法一样吗?」
「起司什么意思啊,」江志源频率没对上,「孙彻有听懂吗?」
「哎,看来这两隻是写论文把脑细胞烧光了吧,怎么这么不开窍,」李微光无奈地直摇头,帮忙解释,「孙彻你还记得澄澄刚进学校那时,有个被你们戏称眼镜仔的化学系学弟吧!」
「记得啊,从大一开始,他也喜欢澄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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