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错啦。」
蔡长民像赶苍蝇一样挥手驱赶他。
他却继续道:「我没讲错,没讲错。然后示巴呀她不服气,和法国政府联手,要摧毁这个体系。我告诉你们,那时候啊我们还在搞文革,很多事情不知道,那时候他们打得可厉害啦,戴高乐军舰都出动啦,要从美国运黄金回欧洲!」
「你讲错啦。」
「我没讲错!但是示巴她不敢明面儿上搞血主啊,她就打着搞凡如的旗号。其实呀,我说她就是觉得她爹一碗水没端平。」
「这些全是他乱猜的。」
「但是我猜得有道理呀。」
樊花继续说:「凡如都快被示巴给搞死了,要比玩儿金融啊,示巴可是凡如的祖宗,她兵不血刃把美国的黄金都要掏干了,就在凡如快死透的时候,血主在纽约见了一个人,那是在1970年。」
「他说得不准确。」
程子晴打断他们道:「可是,这些和我们,和我们今天所说的,又有什么关系?」
蔡长民说:「今天的中国人过得这么苦,就是因为他们见了那一面。」
程子晴知道,自己从初中和职业学校学到的那点知识,绝不足以帮她理解蔡长民的话。
蔡长民也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什么都不做,端坐在高脚椅上,似乎在思考。
接着他问程子晴:「你觉得自己过得苦吗?」
自己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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