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有事找爹,先走了,行儿,你今天不是要去花圃吗?你快去,我等会去找你啊。」
说完,熘的悄无踪影了。
戚惠行看到哥哥吃瘪,不自觉掩嘴轻笑了出来,玉人亭立,发丝与风共舞,泪痣犹现,诉出风情,女子不知又想起什么,喃了一声「娘」
后也默默去向花圃。
戚恕天来到了书房,因为他知道父亲一般这个时候都在此处理事务或读些古书。
可戚恕天此时站在书房门口踌躇不亲,内心徘徊要不要将今日所见之事告知父亲,戚恕天自己都尚不清楚,如果向父亲言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怎么办,如果不说自己也没有任何办法,要是有人真的密谋不轨……戚恕天内心难以抉择。
这时,书房的房门开了,走出来了一名男子,男子头发已全然花白,眼睛炯黑,深邃却又空洞,一深一空彷佛看尽了人间苦难,脸上褶皱痕迹分明,一痕一迹彷佛诉尽了人间沧桑。
男子看到戚恕天后,语气沉重道,「恕天,你在这何事,要找你父亲吗?」
戚恕天连忙拱手作揖,「见过达叔,嗯,恕天找父亲有些事情商议。」
男子回道,艰难地笑出了声,「我与你父亲刚在此对弈了几局,甚是怡然,你快去吧。」
说完匆匆离去。
戚恕天看出达叔满是心事,心情烦忧,也没有多问,戚恕天沉重地叹了叹。
因为他知道达叔也不过是中年而已,可从他记事那年起,第一次见到达叔时,也是这个模样,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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