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不是有比试吗?」
戚恩泽连忙回道,「嗯,好像是应对凉国使团来进行文艺武道交流的。」
戚今抚须点头,「那武院比试应该是你跟天儿争夺桂冠了,你明日使出全力,帮我看看天儿的深浅,但要点到为止,切勿伤了兄弟情分。」
戚恩泽惊道,「爹,这是为何,二弟怕不是我对手,下手重了伤到他怎么办。」
「泽儿,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这些年陪你练手就是天儿,为父年轻也是行伍出身,平时也略微看到你们相互比试,所以泽儿还有比天儿更了解你的人吗?扪心自问,你又了解他多少呢?」
「可是这,好吧,明日我试试吧,但父亲二弟若要知道了我刻意试探,岂不心寒。」
「心寒?那你就太小看你这个二弟了,这么多年,天儿遭受的冷眼嘲讽怎么会少呢?而他却能淡然处之,天儿还是有这度量的。但还是要切记点到为止。」
说完戚今就独自离开了,留下戚恩泽一人呆若不鸡。
出了房的戚今长呼吸了一口气,喃道,「欣怡,看到了吗,我们的泽儿要成家了,只可惜……唉!」
然后攸攸远去,在这静谧无言的大院里,留下徘徊缠绕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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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月欢啊,你竟敢这般忤逆爷爷,那杜尚书之子杜成舒有什么不好,久负盛名,年纪轻轻就入了翰林院,前途似锦,爷爷为了促进这门婚事不知煞费多少苦心,月欢你怎么如此顽劣。我就说当初送你到国子监是个麻烦。」
此时的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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