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大哥你知悉什么。」
「嗯,只是二弟,我先在无法告诉你。」
戚今叹道,听到咳嗽声,又急忙道,「二弟,你不要动气,身体要紧,你这旧疾啊。」
「还管什么病疾,你有什么事会如此瞒我?还有什么连你都不能告知于我的?」
戚仁大吃一惊。
「二弟,相信我,日后我定会将我所知全部告诉你,只是先在不行。明日朝会,我便以你身体为由向皇上禀明,推脱掉你大都护之职,其他事你暂莫要管了。」
戚今淡淡道。
「什么原因要如此突然的……好,明天我会尽力配合你。」
戚仁先是愤慨,后有缓和地说。
「既然如此,为兄就先告辞了,记住,身体要保重。」
说完,戚今就很快出了府。
只留下了还未反应过来的戚仁。
昨日的情景,就这样重先在戚仁的脑里,马车里的他怎么想也想不通有什么事能让大哥如此慌张。
戚仁联想到了从父亲的死,大嫂哥哥将恕天带进府,大嫂的失踪……慕容悫进京,哥哥不正常的反应,到皇上自已主动夺了自已兵权,仍毫无思绪……长安城西的务本坊,距离皇城不算多远远,而国家最高学府国子监便坐落在此,国子监面积庞大,将近占据了半个坊间,建筑整齐,鳞次栉比,古朴恢宏,高屋建瓴。
国子监祭酒朱兴华上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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