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很气, 但是要是把花宫真和比水流放在一起的话,他不觉得比水流会吃亏。
“嗯, 我也这么觉得。”木吉铁平笑着点点头。
“铁平也这么想吗,为什么?”
“就是一种直觉,虽然接触不多,但比水应该是那种有一说一的性格吧,开玩笑也会认真回应的那种。”
“感觉是这样。”
“那就对了。感觉花宫就是会对这种类型没辙。”
“哪里对了,你说清楚啊?”
“哈哈,都说了直觉,我也说不好。”
“我们什么时候去聚餐?”对八卦一点兴趣也没有的火神大我开口道。
“这就去,走走走!庆祝我们诚凛打进全国!”
……
“阿嚏!”
坐在吠舞罗沙发上的花宫真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来太急一吹空调着凉了?”
“没有,我觉得应该是有人在念我。”花宫真接过安娜递给他的纸巾擦了擦。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花宫真切了一声,没回话。虽然他不在意,但是他对自己在外的名声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流,吃蛋糕。”白发的小女孩跳下沙发,跑到比水流跟前,然后用他的叉子叉了一小块没动过的蛋糕,上面的奶油很均匀,白白的,软绵绵的,好像女孩的头发。
“好。”比水流就着安娜递过来的叉子把蛋糕咬下。栉名安娜满意地笑了,然后把叉子重新放回小盘子里。
“刚刚流在想什么呢?”她朝他伸出手,示意要他抱抱。
比水流见状把栉名安娜抱起来,放在怀里。小女孩很高兴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在想后面的比赛是跟真一起看,还是随机去看。”
“嗯?”听了这话,花宫真看了他一眼,“你还是自己去吧,跟宗像一起也行,我们是要看完全部比赛的。”
“安娜到时候跟着流一起好不好?下一场诚凛的比赛,我们一起?”宗像礼司拿了一串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顺过来的彩带,挂在栉名安娜的头发上。
女孩盯着他看了会,随后缓缓摇摇头。
“不要。”
花宫真见宗像礼司吃瘪,不加掩饰地笑了一声。
他和今吉翔一相性不合,自然跟与今吉翔一有些相似的宗像礼司也不对付。
“也不知道为什么,宗像不受动物和小孩的欢迎,安娜对他这样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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